两天一骂都不为所动。
但是楚慕二人关系更僵,原来慕云深还一直在纵容楚怀璧,现在却明显对他视而不见,慕云深每天清醒的时间不多,只面目表情地喝药、象征性地吃一点东西,而后一躺就是一天,不和床前衣不解带伺候着的楚怀璧多说一个字。
这些日子以来,除了秦思抱儿子给看看的时候他会翘起嘴角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其他所有人和所有事都激不起他半分兴致。要是这样也就罢了,关键是慕云深身体不见好转,那么大个人吃得比家里的猫还少,完全丧失了精神和锐气,整个人看起来苍白脆弱,仿佛博古架上的瓷器一般,一碰就碎。
楚怀璧几乎是气急败坏,急得上火,整日一副想要杀人放火的表情,瞪着一双湛蓝的眸子阴沉地坐在慕云深门口,鬼见了都要怕三分。
丧仪期间,三夫人林想容回来了,说来这人也有趣,大夫人月份大的时候,家中女眷按理应当侍奉左右,秦思奉命去寻找天师了,林想容素来刁蛮任性,哪里是伺候人的主儿,赶紧推说母亲重病,回娘舅家省亲去了,后来又赶上慕靖南出事,又推脱自己受了风寒,在娘舅家呆了好几个月不敢回来,估计是真怕慕府出点什么事受到连累。
如今大夫人逝世了,她却着急忙慌地赶回来,慕府上下都觉得她这是指望着慕云深能将她扶正呢。
裴书锦给慕云深诊脉的时候,听见过好几次林想容在门外连哭带叫地表演忠贞不渝,好脾气如裴书锦都觉得烦不胜烦,幸好楚怀璧及时出手,把人收拾利索了,不敢再来慕云深门前叨扰。
慕云深自己病着,还惦记着顾言,特地叮嘱裴书锦,这三夫人不识大体,又和顾言有旧怨,顾言很快就要生了,让他最好呆在南院,不要再到北院来了,以免遇上三夫人,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进入炎炎六月,顾言肚里的孩子也到了该瓜熟蒂落的时候,天师决定于六月初六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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