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 我问你们,冒顿是怎么登上单于之位的?”
“谁不知道他是弑父自立的。 ”众将仍是不以为然。
赤鲁不花再问道:“你们说说。 就你们中任何一个人,仅凭一人之力完成这事,你们谁有那本事,说出来本将重重有赏。 ”
这一问问得众将张嘴无言,道:“这……”
赤鲁不花不理睬众将,剖析道:“这说明了冒顿是狼,他不会甘心臣服于我们东胡,他之所在一直很温顺。
那是因为他在等待时机,就象草原上的野狼要捕捉羊羔先要等到时机一个道理。
我一再告诉你,要多注意冒顿的动静,你们就是不信,这下好了,他已经打过来了,我们却一点准备都没有。 ”
一个将军有点难以理解,问道:“请问将军。 现在正是春天,青草才发出嫩芽儿,匈奴的马匹没有上膘,不能打大仗打恶仗,就算匈奴想打仗。 也没有那实力。
他就是要打,也得等到秋季,秋高草肥,马匹上膘去了。 现在他打过来。 不是自己找死吗?不用打,他都败了。 ”
他地话立即得到众将的附和,道:“是啊,将军。 谅冒顿也没那胆!”
赤鲁不花圆瞪双眼扫视着众将,众将在他虎目注视下不由得有几分心寒,不敢再说话。 赤鲁不花缓缓开口,道:“听了你们这话,本将真想打你们每人十大棍。
只是现在时间来不及了,先给你们记着。 你们说只有秋季才能打大仗打恶仗,就其常规而言是对的,但是要马上膘的法子多的是,并不是只有秋季才能做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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