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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
谁?
明天谁要结婚?
康宇僵在原地,将整件事串联,一个念头浮现脑海——沈先生不会是为了结婚,将计就计,反过来利用了沈驶年吧?
可是,什么婚事,需要蒸发天价市值为代价?
边月这夜睡得很好,醒来是难得的晴好天气。接连好几日,一直阴雨绵绵的香江,终于有了一日放晴。
边月在大厅用早饭,用完了才反应过来,问一旁面善的管家,沈津辞在哪里。
管家说先生在外面打电话,利兴昨夜出了些事,刚处理好。
边月心生同情。
——真是不容易,拖着病体还要如此操劳。
边月找到沈津辞时,后者已经打完电话,坐在庭院假山旁的凉亭。
男人姿态疏淡冷清,背对边月,指尖的红色塑料硬壳的打火机轻按,火光渲染侧脸轮廓,点燃唇角香烟。
打火机被随意放在桌上,也许是因视觉惯性,也许是因这个物件看起来实在廉价,和沈津辞清气质实在不符。
总之,边月走上前,好奇拿起把玩。
红色硬壳打火机,报刊亭常见款,男高都嫌品味低俗,平平无奇。
但不知为何.有点眼熟?
“你这打火机”边月语气一顿,才接着道:“挺别致。”
沈津辞这才抬眼看边月。
隔着轻烟薄雾,男人的表情模糊不清,边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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