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一直都不是爱情,而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他生下来的东西总该永远是他的。
冉里又小声地问陆煊:“能弹吉他给我听吗?我想听你上回弹给我听的。”
陆煊根本就不知道顾承安上回给冉里弹了什么勾八东西。
于是陆煊现在拨着生锈的琴弦,皱着眉宇,听着自己弹出的狗屎,他觉得很绝望。
你撒了一个弥天大谎,要怎么弥补共工撞碎不周山的窟窿?
陆煊把吉他塞进盒子,背上,离开宅子,保姆叫他留下吃饭,他并没答应,急着见冉里。
陆煊心情又好了些,因为冉里现在一点都离不了他。
“小煊,你很久没跟你爸一起吃饭了!”
陆煊敷衍了两句,开车离开。
等他能把他爸儿媳妇领回家了再说,他现在每一顿晚饭都得跟冉里一个人吃。
陆煊没有立刻回藏冉里的套房,而是兜到他新酒吧附近,商业街上有一家刚被盘下的店面,围着施工挡板、脚手架,正在紧急装修。
店面负责人见了他,又是一阵殷勤的“陆总”“陆总”,陆煊仰头看了看招牌,是个法文名字,bonappetit,胃口好的意思,设计都是让负责人搞的,他只是个烽火戏诸侯,满脑子想哄褒姒开心的昏君。
“装修还要多久?”
“很快很快!半个月就能搞定!散散味道就能开始营业,我们用的都是环保漆,这里地段很不错,消费群体偏年轻,精致的西点很受欢迎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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