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继续说:“金老弟,咱俩虽然相识不久,但老哥觉得跟你很投缘。不管你爱不爱听,老哥有些话想对你说。这些话可是我在官场多年的体会。做人做事不要锋芒毕露,最好给自己给别人要留三分。处世不邀功,无过便是功。有些事,你尽力去做了,不一定会得到好处,反而碰一鼻子灰。所以,我们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尤其是过去的事,我们更不要计较,否则那是跟作古之人过不去啊,你说是不是?”
金举文知道,他是委婉地劝说自己不要再调查冯家兴失踪案。他这人有个脾气,凡是做了的事,不轻易半途而废。
他反问许文富:“您是劝我不要侦办此案?”
许文富说:“我哪敢干涉金团长的事?我只是说说我的看法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即便你破了此案,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不办倒还落个轻松,你说是不?”
金举文跟他谈不来,毫不客气地起身离开。许文富竟也不留他,不追他。
他刚走出饭馆不远,见到一年轻人,觉得有点面熟。
年轻人看了看他,喊了他一声:“金团长!”
金举文突然想起来了,他就是周威裕的儿子周阳生。周阳生一副憨厚模样给他印象不错。
他站住脚步,朝他点点头。
周阳生说:“我爸原本想要我到省里工作,但省里没有空缺职位,只好回到县里,在警察局从事文书工作。”
金举文随口客套道:“那也不错了,好好干!”
他心里暗暗好笑,自己又没问他,他一股脑儿什么都跟他说。
周阳生继续说:“其实,我根本不想在这些部门工作。整天没什么事可做,无聊死了。”
金举文心一动,假装无意地问道:“你们警察局最近不是很忙吗?”
“哪儿呀!”周阳生说,“什么事都没有,都好几天没出警了!”
金举文一愣,又问:“警察局最近不是出警设卡了吗?”
周阳生摇摇头:“没有的事,这几天根本没出过警。”
金举文顿时火冒三丈,许文富竟然把他当猴儿耍!他恨不得返回去,狠狠地将他揍一顿。但他忍住了,他不是许文富的上司,许文富又没犯什么大错,这么做影响不好。
上了车,林居安愤愤地说:“许文富这只老狐狸太可恶了!”
金举文说:“这是他们的一贯作风,除非是上司的命令,没有好处,甭想请动他们。党国怎么会有这样的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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