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
就等政府什么时候把中药厂这个烫手山芋收走,自己就躺着享福喽。
娄半城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啧啧,也是。”
两天的时间一晃儿就过去了。
新晋的厂医王德明同志终于来到属于他的岗位上。
一切都很简陋,两间平房,两张病床,两张药柜,一张就诊台。
就诊台上放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两个饭盒:一个饭盒里放着镊子、纱布、胶带、体温计;一个饭盒里底层铺着纱布,放着几个玻璃针筒,和钢制的注射用针,针尖都微微起刺,用之前要磨几下。
药柜分上下两层,上层是玻璃门,里面有着红药水、紫药水、酒精、红油;另一个则是大卷的白色带黄的纱布,还有很多黄色的纱布块
下层都是注射用药和口服药,这里说的注射用药指的是肌肉注射,也就是俗话说的屁股针。磺胺嘧啶、阿司匹林;止疼片、甘草片、酵母片
穿着白大褂,王德明背着手仿佛领导视察似的看了一圈,心中有数了。
就这条件都赶不上前世的乡村诊所啊,前世乡村诊所里西药都堆的满满登登,什么血压计、心电图、血仪都有,牛逼点的还会有光。
啧啧,缺医少药到这种地步,之前还td取缔中医,脑子到底怎么想的?
坐到炉子边跟护士小梅一起烤火,顺嘴问了句:“小梅,咱们平时都主要做哪些工作?”
“咱们俩说不准谁大呢?”护士蒋晓梅眼皮都不抬,给炉子上的地瓜翻面,不在乎的说道:“工人有事情就来呗,小毛小病的有药吃就吃,没药吃就扛;大病去城里的医院呗,还能指望我们厂里的卫生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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