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明摇摇头,缓缓的反驳:“二姐夫,中药厂从最开始100多人,到200多人,再到现在的几千人,哪一位没有对中药厂的发展做出贡献?”
“我”
王德明竖起蒲扇,打断他,“我们可以说初始资金、渠道,都是我们出的,可是这也只能代表我们的贡献比别人多一点;可作为工厂的管理者之一,付出真就比普通的工人多么?”
王德明眼皮耷拉,声音很轻,“除了几位伟人外,这中华大地上缺了谁都td一样转。”
“可那是我们创建起来的,没有我们怎么会有中药厂?”察奎垣还是心有不服。
王德明笑了,淡淡道:“二姐夫,当初三哥参与的制冰厂怎么倒闭的?解放前那种混乱的社会环境你能创建什么?没有足够有经验的中药大师傅你能创建什么?没有政府帮着协调各地的草药种植你拿什么来生产?”
“人要有自知之明我不否认每个人都有他的长处,比如善于沟通,善于管理,善于做领导,但是这真的是必要的么?”
脑海里闪过一丝毛选的话,复述出来,“什么叫做领导?领导和预见有什么关系?预见就是预先看到前途趋向。如果没有预见,叫不叫领导?我说不叫领导。斯大林说:没有预见就不叫领导,为着领导必须预见。”
“教条主义、经验主义是不可能有预见的。而没有预见就没有领导,没有领导就没有胜利。因此,可以说没有预见就没有一切。”
察奎垣愕然,最后不甘心的问了句,“德明,真的没有办法了?”
王德明懒得回答,继续悠闲的扇着蒲扇,听着木匣子,“这一封书信来的巧”
迟迟得不到王德明的答复,察奎垣满怀希冀的看着他,时而不安的扭动几下屁股,最后长叹一声后起身,一步三回头的走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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