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让傅玄有些恍惚,柳春谋平日最爱冷眼关人,此时情难自耐时的勾人模样仿佛变了另一个人。一这样想,傅玄就感觉心头似拂过轻羽般悸动,伸手攀住柳春谋耸起的琵琶骨,一路沿着脊梁凹处顺流而下,堪堪停在陷进去的腰窝,以此同时,傅玄听见柳春谋情难自抑的喘息,把头埋进自己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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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薄薄的亵裤,两人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物件都硬着立着顶着对方,柳春谋的手刚碰到那处,傅玄箍着自己的力度不自觉加重,头顶传来傅玄沉闷的一声粗气。柳春谋扯下碍事的衬裤,用手抓住了那根粗物,傅玄惊的想往后退,柳春谋没放手,细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握紧,清楚的感觉到那东西在自己手心越来越粗,温度也烫的吓人。
柳春谋下意识用另一只手往枕头底下摸去,摸索半天没找到东西,猛地想起这里是傅玄的房间,自然没有像自己那样备着润滑的膏脂。这下柳春谋有些害怕了,自己半年没行事,这个人又是初次,手里东西的尺寸偏又吓人,若没有润滑的东西,自己不得去半条命。
柳春谋最怕疼,吃不了苦,心里打了退堂鼓,手下立刻放了东西,甚至在傅玄的怀里挣扎了几下。看着傅玄忍耐着投来困惑的眼神,柳春谋心虚地笑了笑,道:“我看还是下次吧,你这里没备着东西,我怕疼受不住。”
傅玄不太明白是什么东西,看到柳春谋想要离开床榻,立刻压了上去,柔声问道:“什么东西?”
柳春谋被他压制着本想发火,但看到傅玄额头上因忍耐情欲而冒出的细汗又不忍心了,想着这人的火是自己点起来的,要是现在放任不管着实招恨,只得道:“没润滑的东西做不了,大人我真怕他疼,这次你就自己纾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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