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阎埠贵念叨了一句,“慈母多败儿。”
“啪、啪!”
傻柱拿着竹条又抽打了几下,这才停了下来。
众人都看向李治国,这会明着是阎埠贵这个三大爷在主持大会,但做主的可是坏小子啊。
李治国开口说:“行了,先打到这儿。另外有个情况,我要说一下。
大年初一那天,贾张氏把家底存到我这儿来了,原因就是她发现有人翻找她藏在家里的养老钱。
贾张氏怀疑是贾东旭,但东旭是我兄弟,他是什么人我最清楚,我觉得不会是他。”
顿了下他又说:“前阵子,陈碧华说家里时常丢钱,有时候几分,有时候一两毛,她让我跟东旭聊聊,但我还是相信东旭,所以一直没找东旭问过这事。
今天碧华又丢了钱,我才忽然反应过来,很可能是棒梗,这还真给猜准了啊。”
众人哗然,都有点懵,这里边的消息可足够多了。
都没想到贾张氏会把养老钱放到李治国这里,这不是肉包子打狗,呃,差不多这意思。
再有就是贾家丢钱竟然早就发生了,那棒梗是惯犯啊。
“打得好啊,棒梗才这么点大就偷,长大了还得了,要是不打,没准哪天就吃生米了。”
“就是啊,咱们院里多少年了,连根针都没丢过,不能让棒梗败坏了院里的名声。”
李治国见大伙议论完,又说:“咱们院里不能偷钱,这是底线,就这样吧,散会。”
这话一出,有聪明已经回过味来,不能偷钱,那其它的东西是不是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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