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斤粮食,现在就只给六两多,工作强度不降,肯定扛不住了。
偏偏这灾难最主要的是干旱,无论种什么都是白瞎。
并且还不能是简单的算平均,有些地方颗粒无收,全靠调粮救急,但产粮的地方也受灾了。
一年减产几千万吨粮食,这谁扛得住。
在这种天灾面前人力无法阻挡,但却通过自救以及他救来挽留更多的生命。
第二天一早,李治国就出了院里,昨晚上已经跟家人说清楚了,要去公干几天。
转眼到了跟梁拉娣说好的车站,刚到门口,就见梁拉娣孤零零在那儿等着了,手里提着一个大包袱。
反观李治国就背了一个帆布包,轻装上阵,都只是做样子的,空间里啥都不缺,锅碗瓢盆,帐篷什么的都有。
他看了梁拉娣,就把目光移开了,装着不认识,先去把自行车给停好。
在看梁拉娣已经到了一辆汽车旁边,就李治国看过来,她才转身上了车,心里已经跳得厉害。
李治国跟着也上了车,很自然就坐到了梁拉娣旁边,座位比较靠后。
此去二十多公里,放在后世,还没别人上班通勤远,但现在真的是出差了,走路要五个小时,即便是客车慢吞吞的也要跑挺久。
他把帆布包放在身前,一伸手就抓住了梁拉娣略微有些粗糙的手。
梁拉娣瞬间脸红了,由耳朵红到了脖子根,不自然的扭头看向窗外。
直到卖票的上了车,李治国才松开手自个儿单独买了票,旁边梁拉娣也单独买了票,两人全程都没说话。
转眼到了九点过,已经超时十分钟,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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