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你有什么事就说?”
王启年天天坐班,跟居委会里的人都熟悉。
“王干部,我想打听一下,咱们街道几个干部里,除了您,还有谁跟丝绸店,就是现在的绸缎制衣坊的陈老板相熟,是好朋友那种。”
廖玉成总得知道对手是谁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中年穷,以后没准有机会就能报复回来呢。
王启年愣了一下,你这问的不就是街道隐形干部,他的好兄弟李治国吗。
“老廖,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打听,但我劝你把这事给忘了,除非你不想在居委会干了。”
“啊!”廖玉成懵了,这人倒是是谁啊,这么大面子?
可街道的干部他都认识啊,感觉谁都对不上号。
廖玉成试探着问了句,“是不是范金有?”
王启年笑了笑,没有接话,范金有他配吗?连干部身份都丢了,如今还窝在粮站里,挣脱不出来。
协和医院,病房。
徐慧真小口喝着粥,看着何大清抱着女儿,还真挺会带孩子的。
“大妹子,你吃你的,这有我看着。我家雨水,打小就是我带大的。”
何大清是对儿子傻柱严苛,非打即骂,但对女儿从来没骂过,也是因为媳妇走得早,雨水打小就可怜。
“这挺好的!”
徐慧真一脸负担的微笑着,
何大清又说:“你身子骨弱,刚生完孩子,不能吃太油腻的,不过你这已经通气,胃肠恢复了,明天就能喝清炖肉汤,补充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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