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同一家酒楼办婚宴,谁家客少谁尴尬。
晚饭过后,等秦淮茹收拾完,随后又在桌上放了一盘子生米,还有一壶散篓子。
酒壶只是表象,内里却是李治国从菜场拿出来的二曲酒,放后世也就十几块钱一瓶,但味儿却很不错,就是喝多了上头。
又过了一会,他就去把人请来了。
阎埠贵暗中翘起了大拇指,李治国办事就是路子野。
“来来,里边请!淮茹,过来倒酒。”
李治国这谱先摆上了,别小看了生米下酒,不是谁家都造得起。
“好嘞,哥!”
秦淮茹拿着酒壶给倒了四杯酒,跟着就说:“三大爷,何叔,傻柱,你们喝着,我厨房里还有活。”
“好,好,秦姐你忙你的。”
傻柱端着酒杯,心想秦姐这么好的人,明天他一定要把席面给做好了。
“咳咳……”
何大清咳嗽了一下,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阎埠贵跟着开口说:“李治国,这事你先说一下。”
“好,事情是这样的。”
李治国解释道:“明儿,我请了全院的人来吃酒,三大爷当账房先生,随礼钱已经收上来了,计划办十桌。
我还在厂里请了五桌,这些工友只吃中午饭。
也就是说,中午摆十五桌,硬菜席面。晚上十桌,半荤下饭菜。
这资金呢,除了院里随的彩礼,我工友那边预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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