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海瑞不曾假以颜色,横眉冷对,那双眼睛如同能刨开徐琨一样的盯上了后者。
仅仅只是如此一个眼神,徐琨便浑身一颤,一股不寒而栗从心底升起。
不等他强忍着不适,继续开口驳斥抨击海瑞。
海瑞便已经冷声呵斥:“徐主事在户部管着军需上的差事,若本官不曾记错,今年严宾客南下后,交付了军需事宜,徐主事便立即将朝廷十万匹布的订单转去松江府了吧!”
他倒是没有说什么趁着严绍庭离开京师后,不能管理军需差事,徐琨就借机贪墨。
但是这句话说出了口,徐琨也是立即脸色大变。
他当即涨红着脸辩解道:“户部军需差事,在何处采买又有何问题?朝廷给的价钱并未变多,难道本官在这里有不法吗?”
他这纯粹属于是强行解释了。
海瑞也不再理会于他,而是转头看向眼神已经恢复清明的徐阶。
当着双眼已经有些血丝的徐阶面。
海瑞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徐阁老,敢问您能为下官解释一下,户部今年军需上的这笔布采买银两,最后都进了谁家口袋?”
不等徐阶开口。
海瑞便再次追问:“敢问徐阁老,下官先前所问的,我大明南直隶松江府华亭徐家历年所占之百姓田地,徐阁老是否清楚究竟有几何之数?可要下官如实相告?可否能心存怜悯还之与百姓乎?”
一连三个问题。
让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徐阶,再一次心神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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