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为幕僚,实则更多的时候算是收了个学生。
年轻幕僚皱眉思考了片刻,才忽然眼前一亮:“是因为严宾客!”
高瀚文的脸上终于是露出一丝满意。
他点了点头。
年轻幕僚便也笑着说:“因为严宾客还坐镇江南,即便海抚台被召回京师,南边也照样无虞。正因如此,老爷这一趟与三法司奉旨南下,并不需要什么手段,只要顺着严宾客已经做好的事情继续查办下去将那些人定下罪名即可。”
“还是错了。”
高瀚文依旧是面带笑容的摇着头,看向一旁的栈桥,等待着自己所乘船只再次扬帆、拉船的纤夫准备就绪,继续起航南下。
幕僚有些绷不住了,哭丧着脸张大嘴巴:“学生又错了?”
他实在有些想不到自己又错在哪里了。
高瀚文却是不急不慌,轻声询问着:“那你说说,若我只需要顺着严宾客已经定下的事情往下做,去查办南京有司官员,将他们一一定罪,又为何要先行一步呢?又如何显得如此急匆匆?”
年轻的幕僚满脸纠结。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不够用了。
甚至,还因为一直苦思冥想而有些发痒起来。
感觉自己要长脑子了!
而高瀚文对此也只是微微一笑,随后便在幕僚的注视下从袖中,将那封恰巧在运河上遇见回京的海瑞船只,却求见不得而得到的书信取出。
信封上只写着高君亲阅海瑞书之几个字。
里面的内容未曾知晓。
就在幕僚以为自家这位在都察院前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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