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了。
这也正是朱时泰为何会说。
一支戚家军即可全屠南京诸卫营的原因所在。
这就是一支空有兵样,而无神韵的架子。
而且这个架子,还是整个南京诸卫营拼凑出来的。
这就是个要命的事情了。
以至于严绍庭进了中军大帐落座后,脸色一改之前在营门外的笑面颜开,只剩下了一片沉默。
李庭竹到底也算是个人精,只是看了眼,便知道定然是自己这头哪里出了问题。
但他也不敢当面直接询问。
众人纷纷落座。
李庭竹正要开口,却见刚刚坐下不久的严绍庭已经是站起了身。
“不知诸位可知晓,这南京留守现在何处?”
严绍庭的当头一问,瞬间便让整个中军打仗里的南京诸卫营将军们神色一紧。
李庭竹发誓,严绍庭来南京这么多日,甚至人还没来的时候,就定然已经掌握了南京城里的情况。
南京留守是谁?
可不就是魏国公徐鹏举。
想来他也定然知道徐鹏举那个草包国公的名号,更知道这位草包国公终日在那玄武湖上寻欢作乐。
但此时这般当众询问。
这便是形同问罪了。
李庭竹只得浑身绷紧,轻声开口:“回禀提督,徐国公今日正值休沐,如今想来是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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