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
海瑞看了看张居正,又看看严绍庭,目光转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严绍庭笑着摇摇头:“另外,若要施行一条鞭法,在地方上折银与百姓征缴赋税,必然会引发另一桩问题。即,此法会导致银贵谷贱,不提商人事后会与朝廷争利,便是头一遭也会对百姓压低粮价,抬高银价,届时朝廷又该如何自处,如何面对这本该是良善之政的策略?”
张居正的脸彻底白了。
海瑞则是不停的眨着眼,看向严绍庭。
恍惚间。
他似乎发现,此刻严绍庭的脑瓜子上正在闪闪发光。
这让他生出一股很想敲开这厮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长的。
亭中一时寂静无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
风从亭下穿过几回。
枝头枯叶落下几片。
池中鱼儿飞跃几次。
张居正带着有些苍白的脸,缓缓站起身。
“常言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我之所思,在于过往,推崇桂萼公之法,以为良善政策,却未曾思量今日所听南橘北枳、熔银火耗、摊派加征、银贵谷贱之事。”
“润物今日之言,可为吾师。”
说着话。
张居正此等胸怀天下苍生的大才,竟然是当着亭中两人的面,恭恭敬敬的朝着严绍庭拱手弯腰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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