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回想起了此前京中来信,平日里这位南京镇守太监不论何等威风,现在也是心甘情愿的陪坐在这白虎堂里。
不论如何。
自己是宫里出来的,是替主子爷当差做事,监视这帮陪都官僚的。
就算自己有些瑕疵之处。
难道还能比那当初在浙江掌管江南织造局的杨金水过错大?
杨金水都能事后去皇陵受过,如今也借着去年昌平平定蒙古来犯之乱而成了龙虎军监军,算是与过往彻底做了切割,重新出山。
自己此番就算因为江南诸事而受了过。
大概也就是被宫里召回,了不起自己也去皇陵伺候列祖列宗一阵子,事了之后寻了机会求着老祖宗他们再给自己寻个差事便是。
徐鹏举和陈洪两人此刻的心思,在场其他人哪里能猜的出来。
更不要说,他两人算是有恃无恐。
可在场的其他人,哪个能有他们的依仗。
便是位列九卿又如何,便是为朝廷坐镇南京陪都又如何。
当真要是这件事弄不好,且不说杀头的罪,便是丢了头顶的这方乌纱帽,那也是吃不消的。
不说刑部尚书赵大佑这位近来身体染恙早已年事已高,基本不会再有进步的。
可其他人呢?
南京虽说不如京师,有时更是有废黜或降罪待用的意思,可同样也是一个跳板啊。
时运和机会来了。
也未尝不能从南京一路青云直上,一步迈入那文渊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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