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谢景行拍板做决定,点了斯坦福和齐天的名字让他们明早来复查,其他人愿意自主早起加班随意。
大家都没什么好说的,皆心情深沉疲惫地收拾东西加班回家。
除了宋安梨,她由于白天出力最少,现在接着陪谢景行熬,一个人通篇朗读一个人看。
多达几百页十几万字的招股书出问题通常都不是出在内容本身,而是文本格式、错别字这样繁琐的细节,智能机械在高强度工作时都容易犯病,更何况人。
然而正如唐曼强调所说:招股书具备法律效力,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错。
像某企业站那样把别家企业的名字写进自家招股书,是可以扯着乙方衣领喊“日你妈退钱”级别的致命失误,那还是国际大律所干的活。
正常情况投行写一份招股书,成稿后光是针对文本错误的自查便会费大量精力,不厌其烦一遍遍的过。
谢景行和宋安梨看到凌晨五点,室外天色蒙蒙亮才把电子版发送几位带教导师邮箱。两人头昏脑涨眼神呆滞,工作效率归零,剩下的便交给齐天和斯坦福了。
“你真放心把最后审核交给别人?”宋安梨嗓音沙哑没了娇气。
谢景行打了个哈欠:“不然呢?”“我还以为你会在公司打地铺睡几个小时,早上和他们一起复核。”宋安梨不阴不阳说道。
谢景行笑了笑,扯回披在她肩上的西装外套:“我同样信任你。”
他这半天一夜的所作所为几乎等同'更新招股书项目'的负责人,无论最后结果是好是坏理所当然承担最多,这是领导者在接管指挥权那一刻起就该有的觉悟。
现在再谈什么放不放心……多余了。
“等下,我今天下班洗过再还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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