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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太禾资本每年法律相关开支八位数。别说谢景行签个模版式的用工合同,只要他愿意,路边买串葫芦都可以让苦学十几年清北复交名校毕业,从千军万马中杀出一条血路进入红圈所熬到秃头的中年级律师,撰写一份五千字法律风险评估报告。
相比诉讼律师,非诉律师常常需要脱掉孔乙己的长衫,摧眉折腰事权贵,为五斗米。
可以预见谢景行这一生需要折腰的次数寥寥,但他有着同样苦学十几年成为大众眼中天之骄子的经历,所以他愿意尊重律师的专业能力。
或者说,所有专业的都值得尊重。
年轻律师攥着两百块钱莫名鼻子发酸,大家明明是同样的年纪,他却在今天第一次知道原来豪车的车门把手可以隐形。
…………
因为下午约了创业公司谈投资,谢景行回到家中简单冲澡洗去午餐油烟味,在衣帽间换衣服时,顺带摘下手腕上看起来不起眼的肖邦三问系列手表,挑选了一块显眼的百达翡丽复杂计时玫瑰金。
照镜子感觉还少点什么,他随口说道:“帮我约几家珠宝品牌。”
他人从纽约回来十几天了,打包快递的行李还在路上,胸针、袖扣之类的小装饰品都在其中。
“咳,昨晚您见过的那位余秘书有提前预约珠宝品牌和成衣裁缝,女人果真比男人细心周到,我就没事先想到这茬。”刘启明生硬的说了一句。
谢景行透过镜子审视他:“老谢的爱妾?”
“咳咳咳……景公子您是知道的,这几年我一直在魔都,家里的消息不灵通。”刘启明差点把肺子咳出来,嘿嘿憨笑。
谢景行满足恶趣味点到为止,话锋一转问道:“那昨天我是不是走的匆忙了,有事情没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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