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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管庙堂上有什么事情,朝臣们都会留个心眼,来关注他的意见是什么。
名位的殊荣,也是他必然要承受之重。
当然了,在很多事情上,他是不能轻易表态的。
以免被朝臣利用,被动成为了提倡者。
就如蒋济早年上疏声称刘放、孙资权柄太重,庙堂之上不应该有“专任”之权一样,现今有人弹劾刘孙揽权,犹在上疏中把蒋济的话语加上去呢。
再者,若果真有了一些需要表态的事情,他总不能不自持身份,赤膊上阵与夏侯惠一个后辈争长短吧?
司马师就是一个很好的代言人。
没有官职的士子,谈及朝政时可以随意一些;而且所有朝臣都知道,司马师的意见这是他的意思。
“再者,阿父或是疏忽了一点。”
司马师没有笑,依旧一本正经的说道,“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自武帝起兵讨董创业至今,数十载矣。故人已故,名义已分。今之夏侯,亦非昔之夏侯矣!”
“我儿当慎言。”
司马懿敛起笑颜,不痛不痒的呵斥了句,又反驳道,“诸夏侯曹,世为姻亲、休戚与共。且如今宗室大将凋零、谯沛督率青黄不接,陛下乃英明之主也,岂能令夏侯有今昔之分!”
“诚然,时势如阿父所言。”
这次,司马师冁然而笑,“只是阿父莫是忘了,昔之二夏侯,皆有大功于社稷,然而一者于青龙元年诏祀太祖庙庭,一者犹‘白地将军’邪?且容儿孟浪,敢问阿父,‘白地将军’安有更耻之时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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