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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没有参与有什么区别呢?
只需要在我来的那一日,将旁枝末稍的案牍堆在我案头上,不就让我形同摆设了吗?
夏侯惠忍不住腹诽。
腹诽归腹诽,但他也知道现在不能争。
“若不,作一隔五吧?”
略略沉吟,他便如此建议道,“此些年我皆在行伍中,鲜参与庙堂庶务署理,更莫说机密之事了。且以刘公、孙公之智,亦知晓陛下以我兼领中书侍郎之职,本意在于让我熟悉政务,力争在二公的教诲与熏陶下,见贤思齐而已。”
言罢,不等刘放孙资作言,他又压低了声音,有些赧然的笑道,“陛下已然不止一次私下告诫我,遇事当效仿刘公与孙公之沉稳,莫要急急躁躁上疏多事了。”
“呵呵~”
“咳!咳咳!”
话语方落,刘放孙资皆忍俊不禁。
他们当然知道,天子曹叡虽然很宠信夏侯惠,但也烦透了他那动不动就犯颜直谏、严词上疏的性子。
也终于稍微放下戒心,觉得夏侯惠的到来不会染指他们的权柄了。
“嗯稚权还是作一隔三罢。”
待敛笑容,刘放蹙眉拈须片刻,还是摇了摇头道,“非是不信稚权方才之言,亦非不能体谅稚权无瑕分身的难处。只是,我与孙公此些年执掌中枢机密,饱受庙堂百官诟病,声称我二人擅权、号专任。若稚权作一隔五,恐市井之中,便有‘刘孙二人权欲之炽,天子以谯沛子弟为副犹不能分’的茶余饭后了。”
“刘公之言,不无道理。”
孙资也紧着劝说道,“所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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