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如初,徐徐而道,“稚权上疏请朝廷依军功给丁谧赐爵,陛下让诸公共议,我亦在其中,但因为各人意见相左且年关将近,便暂且搁置了。那时,稚权外舅王子雍亦凑巧在席,他应该将经过告知与你了吧?”
果然,还是这事而来啊!
心中暗道了声,夏侯惠轻轻颔首,“回卫公,外舅确实告知了。卫公虽然对此持有否定意见,但那是也以朝廷法度而论,在下并没对卫公有.”
“老夫当然是秉公直言!”夏侯惠话语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被卫臻给打断了。
只见他瞪起了眼睛,胡须一抖一抖的,显然是误会夏侯惠话语的意思了,“难道稚权以为,老夫此番寻你来,是要解释缘由不成?”
我哪有这层心思哦!
但你要解释的话,那我也不反对啊。
微微发怔了下,夏侯惠面露苦笑,拱手致歉,“卫公误会了,在下并没有这层意思。”
“莫多说了。”
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卫臻吸了一口气,神情再度恢复平淡,“丁谧可否以军功赐爵,老夫已然尽臣子本分规劝了,至于最后结果如何,此乃陛下所决之事。老夫提及此事,只是想说,陛下曾召诸公计议过两次,最后一次陈侍中因病缺席。想必稚权亦知晓,陛下素来宽仁、厚恤老臣重臣,故而也觉得,不应以琐事劳烦陈侍中了。”
怎么又转到侍中陈矫的身上了?
夏侯惠心中愈发茫然。
侍中陈矫身体不好、时不时就染疾告病,这事情他是知道的。
但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而卫臻见他仍没有明白,便又加了提醒句,“数年前,贼吴孙权入寇,陛下御驾亲征,陈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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