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视线落在对席的夏侯玄身上,缓声说道,“有劳泰初代为传话给那石鉴,就说有卫公之劝,令我恚意渐缓,若他能依我之言,向受辱部曲致歉,我可将此事揭过。”
“敢不效力?”
当即,夏侯玄拱手朗声而应,“族叔欲石林伯如何告罪,尽可直言,我必然一字不漏传话与石林伯。”
夏侯惠的要求很简单。
石鉴是怎么侮辱他的部曲,就要怎么还回去——
翌日卯时,他会让那四位部曲在夏侯府邸外,等候着石鉴过来挨个行礼致歉;但前提是,夏侯玄需要将今日在陈府厢房内的众人,也一并请过去“见证”!
“这”
方才话说得很满的夏侯玄,有些傻眼,迟迟不作言语。
让石鉴行礼致歉,这种要求不算过分;将今日在陈府厢房内的人都请过去,以他的名气想做到,也不难;但两者加在一起,那就很难很过分了。
夏侯惠这是打算将石鉴“公开处刑”啊!
石鉴若是做了,名声也就有了污点,且这种事情必然会成为京师洛阳人人津津乐道的茶余饭后。
甚至,还有可能演变为典故,历久不衰呢!
“族叔,所谓士可杀不可辱。”
迟疑了片刻后,夏侯玄才轻声说道,“石林伯终究是朝廷僚佐,族叔如此要求,是”
他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夏侯惠给打断了,“辱人者,人辱之。我意已决,泰初毋庸多言。再者,是否要给我部曲行礼致歉,在于石鉴自身抉择,泰初何必代他说理。”
也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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