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心腹待之,常与他计议一些隐秘之事。
如今,他们的话别,就是在谈论着洛阳内的事情。
除去介绍尚书台各曹尚书的为人秉性、叮嘱庙堂上的一些忌讳之事外,司马师还将话题引到了夏侯惠请求庙堂允许分户给丁谧封侯的事情上。
“仲容,依你看来,夏侯稚权此举出于公心乎?抑或是立大功归朝后,知晓自己将在庙堂上有一席之地,便开始有了巩固权势的绸缪私心,故而才推恩于下、以树名声?”
他是这样问的。
脸上的笑容灿烂,语气也很平淡,就是眺望远山的眼神有些深邃。
“我不曾与夏侯稚权谋面,不过是道听途说大致知晓他此些年的行举,故而子元所问,我也唯有泛泛而论了。”
先是含笑谦虚了句,石苞才斟酌着言辞道,“依我看来,两者皆有罢。夏侯稚权虽有庙堂莽夫之谓,然而从一战灭辽东公孙之事中,可知晓他乃心思缜密之辈。再者,听闻丁谧早年以工于心计著称,今为夏侯稚权幕僚,或许此事乃出自他的建议也未尝可知。”
“嗯,仲容言之有理。”
轻轻颔首,司马师笑道,“不过,以我对丁谧的了解,可断定此事绝对与他无干。丁谧为人沉毅但也自矜,涉及自身封侯之事,他绝不会开口向稚权建言。”
言罢,他又将目光投去了远山,似是在追忆般语气有些唏嘘的继续说道,“浮华案之前,我在洛阳常常与诸人交游坐宴,也大致了解他们的才干。如夏侯玄、何晏与李胜等人虽名气更大,但在谋略方面丁谧才是最优者。而夏侯稚权唯取他为幕僚,可见彼乃谯沛子弟,又于国有大功,他日成就,恐非我等可匹敌也。”
呃~
为何你的感慨之中,隐隐有对夏侯惠忌惮的意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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