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很鄙夷,没少公然诋毁。后被同乡人诬告,曹操暴怒之下遣人将他诛杀,且还灭了门。
虽然时过境迁了,但夏侯惠觉得,虞松并不会忘记母家被灭门之事,也不可能对谯沛子弟有多少好感。
若是自己直接过去拜访,说不定没聊几句就被端茶送客了。
带上傅嘏,就是为了有个迂回的余地。
刚刚转职为尚书郎的傅嘏,年纪与虞松差不多,名气更甚些,想必虞松再怎么不待见谯沛子弟,也不会对傅嘏冷面相待。
且傅嘏也是很好的例子啊!
才给他当没多久从事中郎就被庙堂擢为尚书郎了,虞松想必也不会回绝自己礼贤下士、给自己当从事中郎吧?
毕竟,身为边让外孙的他犹出仕魏国,可见他还是有功名心的。
又或者说,是他身后的宗族需要他放下旧日仇恨,不令门第从寒素沦落到单家、甚至是黎庶。
另一个缘由,则是他不想再与他人辩论了。
浮华案虽然禁锢了很多人,但禁锢不了承接汉末清议的清谈(玄谈)之风盛起。
年轻一辈的士人在坐宴之时,总会忍不住抛出各自的观点相互辩论一番,傅嘏就是其中的爱好者。
少时,至傅府。
对于夏侯惠不告而访,傅嘏没有多少惊讶。
待请入府邸支开仆人后,他便径直发问,“稚权可是为了,庙堂暂罢分户给丁谧封侯之事而来?”
这种以腹心自居、急他所急的问话,也让夏侯惠很畅快的笑了。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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