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来叨扰。”
“嗯。”
这次,王肃拈须颔首,还露出一缕笑容来,“家中叙话,毋庸多礼。还有,日后莫说这种见外的话,你我舅婿,理应表里扶持,何来叨扰之说?”
“唯。”
夏侯惠依言入座。
而王肃也慢条斯理的说起,他想给夏侯惠推举的俊才来。
“稚权虽官职不低且功绩卓著,但终究年岁不大,我父先前的门生故吏,便不作念想了。且武帝时期老臣家中的子弟有门荫、不愁仕途无门,遂也不在此列。”
“如稚权方才所言,我醉心经学,对仕途人事不甚关注、人情往来也不多,且门下受学者大多纯良之辈,才学有余而机敏变识不足,亦不堪稚权驱使,遂也不从中挑选。”
“如此,在出身、年纪与才干机敏等约束下,我也唯有一人可举于稚权。此人我还不曾见过,乃是半月前与卢子家坐宴辩经,期间有小吏来问他庶务时,他无意中提及的。卢子家今为吏部尚书,主官员选拔与考课。虽然犹有右仆射位在其上,但陛下常赞其选才荐贤之能,由此可见,彼是有识人之明的。”
“卢子家所赞之人,乃陈留人,年过弱冠不久。少时便有名声,今职为令史,主录书表奏事。有一次他执笔代表,文才令子家拍案称赞,招来与谈,发现彼才思敏捷、颇有明识,且涉猎极广。子家遂打算举于庙堂,只是恰好那时正值庙堂对伐辽东将士录功,故而耽搁了下来,但卢子家赏识之人,无有久为刀笔吏之理。”
“故而稚权若想求之,当在年内访之,力争在卢子家举斯位之前。不然,恐日后将事倍功半矣。”
职为令史,可见他出身不高或者门第已然落魄。年方过弱冠不久,便被卢毓赞誉有加且打算亲自举之,由此可推论出他才学异于人、乃当辈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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