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几日告病不朝的陈矫不在外,其余都是先前定论如何对丁谧录功之人。
之前他被抓了壮丁,今日是很倒楣的“恰逢其会”。
讨论岁末庙祭的事宜,领太常职的他怎么可能不列席其中呢?
而且,其他人在瞥了一眼王肃后,更是犹如前番那般齐刷刷的将目光落在他身上,坐等他第一个发表建议了。
这次倒不是诸公当天子之面,还敢将推诿之心摆出来。
而是太尉司马懿犹镇守在雍凉、司徒因董昭病故而空缺着、司空陈群卧榻不起已然好些时日不朝了,作为九卿之首的太常,和洽自然要率先作言了。
和洽算是倒霉催的。
所以,无比郁闷的他,不由在心中咒骂了刘放孙资几声。
号“专任”的中书省不乏擅权之事,这两个人平日里以态度强硬示人,今临事了,就想起庙堂班列尊卑有序了?
老匹夫!
奸佞之徒!
深吸了一口气,平缓心中愤愤之后,和洽冲着上位的天子拱手作言道,“陛下,老臣犹持前言,功过不相抵。”
“嗯。”
轻轻颔首,曹叡的鼻音微不可闻,刚想将转头往素来善揣圣意的刘放孙资看去时,却不料和洽说话大喘气。
“不过,陛下。”
“老臣窃以为,镇护将军表奏之中,如‘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天子宏器犹如天地,山川沧海不可及,不念旧恶、励人向善’等言,以及临末引李斯《谏逐客书》之言声称此举裨益社稷,颇为可取。”
“是故,老臣虽坚持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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