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果呢?
还不是被泼了一头冷水。
所以说有些事情,注定是受到时代限制的,不能强求。
又或者说,是在自己手中权柄很小的时候说话的声音也会变得很小,别人愿不愿意听到取决于别人,而不在于自己或者关乎对错。
最后,无法说动对方的二人,还是各退一步将此议暂且搁置,改为修表附录上各自的看法传去洛阳,让天子曹叡来定夺。
亲自执笔的毌丘俭,在一一详细录言在书后,很郑重的对夏侯惠行礼致歉。
因为夏侯惠才是伐辽东的主将。
在战后如何处置上,也有着专断的权柄;而他的强烈反对与坚决不服从,算是在挑衅夏侯惠的主将权威了。
夏侯惠当然没有什么好介意的。
随口宽解几句将事情揭过,顺势问起其他事情来。
就如对玄菟、乐浪与带方郡的安排。
辽东四郡以辽东郡为首,只要将此郡评定了,其余三郡就是传檄而定的事,所以他想问的事情,是安排幽州边军哪三部过去驻守——现今过去接手防务与镇守的将率,几乎就是定下了,日后向庙堂推举他们为郡将(太守)的意思了。
甫复的郡且是边地嘛,第一任太守肯定是由边军将率兼任着。
在这种事情上,幽州刺史兼度辽将军的毌丘俭,提出来的人选要比夏侯惠更中肯、更容易被庙堂采纳。
“依我看来,王颀、弓遵与刘茂三部最合适。”
果不其然,毌丘俭不假思索就给出了答案,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人选。好钢用在刀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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