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如何向前,仅是他今日之诚挚,便足以让我引为肝胆相照的良友了。
须臾间,夏侯惠心念百碾。
而很快的,在司马师的话语落下后,方才调侃催声的和逌以及首个提议夏侯惠作赋之人陈泰,也起身做歉。
亦令夏侯惠从思绪中醒过来。
连忙起身,给他们还礼,面不红耳不赤面带坦然而道,“诸君不必如此。我难为文事之能,乃我之不幸耳,非诸君所为也。再者,我无诗赋与诸君同乐,乃是扰饮宴之兴也,诸君不罪责于我,已然万幸,安敢受诸君之礼邪?”
众人不疑有他,就连夏侯和都是满脸的悲凄,似是也接受这个谎言了。
毕竟,夏侯惠当年溺水后便性情大变的缘由,夏侯家的人同样很不解,只是无奈的将之归于人逢大厄后有变罢了。
“稚权诚然君子也!”
“不敢当。此非稚权之过,委实乃我等思虑不周耳。”
“嗟乎!天意薄而处之绰然,临讦犯而思己之过,夏侯稚权器气之恢廓,山谷不能受也!”
自然,众人对夏侯惠这种引为己咎的做法,皆不吝赞誉之辞。
想必过了今日,众人也会替他扬名,让他达成夏侯衡的心愿——于京都内名声大噪了吧。
经过这个小插曲,与宴之人也都没有了作诗赋的兴趣,乃是唤仆从取来玩乐之器,转为以投壶、手谈、抚琴而歌等为乐。
而夏侯惠则是被司马师给“缠”着了。
他本就娶了夏侯尚之女,与夏侯惠也算是有了一层姻亲关系,故而当他殷殷切切的邀请夏侯惠一并前去草堂前以射术为乐,夏侯惠还真难以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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