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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眼神却出卖了此时的心中所想。
诸如年长的刘放、孙资以及各侍中早就处事不惊,养成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对这种小插曲兴趣缺缺、泰然处之。
而诸散骑与给事中则幸灾乐祸者有之、面露不虞者有之、匪夷所思者有之.
唯独没有关切担忧。
就连一路相谈甚欢的王肃,都眼神淡淡,不流露出半分神采。
“唯。”
恭声应了句,有些不明就里的夏侯惠起身,小趋步来到铜臺案前端正跪坐、行稽首礼后,便挺直腰杆等着天子询问。
是的,对于天子直呼其名的怒意,他心中一点都不慌。
而是觉得有点烦。
因为他以为天子乃是佯怒、故作姿态在试探他,就如先前将他晾在司马门外以及遣毛曾同席一般。
而这种面君时的气定神闲,若是在平时还能被曹叡赞赏、觉得他气度非凡,但如今却是觉得他骄横无礼。
殿内昼寝、君前失仪竟不诚惶诚恐,且亦无请罪之辞邪!
竖子!
安敢如此放肆!
抑制着心中的忿恚,曹叡努力保持着天子威仪,沉声发问道,“方才,朕与孙卿所言何事?汝即刻一一道来!”
所谓师出有名、问罪有据。
他已经想好了,一旦夏侯惠答不上来,就以君前玩忽、大不敬之罪将他当场罢黜、驱逐出宫外。
看在谯沛元勋之后的份上,他不将夏侯惠以罪徙千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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