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而来,目光在阙外环视一番后,便来到夏侯惠跟前作礼,“在下乃中领军署书佐,敢问足下乃是夏侯稚权否?”
“是我。”
“请足下随我入阙。”
应该被天子招去了,中领军并不在官署中。
那小吏引夏侯惠至,径直领印绶以及让他录籍罢,复引去一楼舍中,留下“此乃诸散骑候驾待命之处,君自入,在下尚有他事,不能逗留”后,便躬身行礼急匆匆的离去了。
此处楼舍很小。
只有十数根柱子就撑了起来,没有多余的屏风格挡,从外便可一目了然,且分作上下两层,应是以散骑常侍与侍郎尊贵不同而分阶的。
亦很冷清。
楼舍外不见甲士,入内亦无人影,一层内唯有四只案几分错而落。
每只案几之侧皆有笔墨、空白的竹简与少许绢帛,不同的是最上首的两只还搁置着些许案牍与私人物品,显然已经属他人了。
缓缓步入的夏侯惠,大致看了四周,便选了下首左侧的末席入座。
初来乍到嘛,还是谦逊点好。
没必要在一些小细节上引来同僚的不满。
不过,有时候事不遂人愿。
就在他觉得百无聊赖,索性闭目回顾昨夜长兄讲诉的朝中局势之际,一记颇为拘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那个,这是我的席位。”
咦?
末席都有人抢啊?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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