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郎去南渡寺的王氏回来了,“母亲回来的这么快?”
“人送的可还顺利?”
王氏蹙眉,春郎昨晚从后半夜就开始哭,到了今日早上才睡着,送到南渡寺的时候哭的更厉害了,哭的连南渡寺的和尚都摇头,说佛门清净地不好收留,“又说春郎捏债缠身,反正就是因果那一套。”
“多了些香油钱才将人留下,不然就得往城外送,若送出城到底有碍名声,让人嚼舌说我这个继室连个孩子都容不下。”
唐陌好奇,“就那么一直哭?”
“那倒没有。”
王氏说也稀奇,等香油钱给够了就有和尚让乳母抱着春郎去听诵经,“听到经文就不哭了,我看可能是与佛有缘。”
唐陌嘴角微抽,唐荣的儿子与佛有缘,这是什么笑话?
“儿子有话和母亲说。”
唐纲今日去了工部不在府中倒是方便了母子俩说话,唐陌表达的自己的意思,唐荣是不可能再回来的,如今要防着唐纲,谁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来?
“我做儿子的也不能真把他怎么样,但他对我越发不喜是真的,接下来儿子和二皇子那里少不得要多走动,若是父亲知晓怕是要坏事,还请母亲帮我想想法子。”
王氏点了头,“外头的事我也帮不上你,这府中的事你和你媳妇放心,不会有人跳出来拖你们的后腿。”
大事已了,唐纲的精神比他预想的要好很多,这样是不对的,接连打击之下必须要卧床休养才对。
唐陌放了心,又说起下面的人要来孝敬的事,夫妻连心,此事唐陌和辛安还没交流过,但已经想都爱一块儿去了,“父亲手里还是不要有太多钱才好,省得他到处去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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