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纲不明白这个时候还惦记那点钱财做什么,“你母亲行事一向稳妥,春华院所有物件她都记录在册,交由你祖母亲自看过,没有问题。”
“母亲没说什么?”
所以那封信陶氏看过就烧掉了,还是留了下来?
若是留下必定就在王氏手里,可若在她手里,她为何不说?
“父亲可知儿子为何要接那些富商送的礼?”
整个侯府他能指望的就是唐纲对他的偏爱,若是这点也没了,那才是万劫不复。
他开始说松阳县那个地方有多穷,府衙后院有多差,那样的地方即便是有钱也买不到好东西,说他刚到那里就因水土不服病了一场,从京城带过去的大夫居然在当地药都配不齐,后来他又被毒虫叮咬浑身长满疹子等等,“儿子怕父亲担忧从未提及,后来有商户送了些驱虫的药粉来才好了许多”
他把自己说的很可怜,企图以此引起唐纲对他的歉疚,又诉说了他对唐纲的思念,说幼时他生病唐纲是如何照顾他,他是如何的依赖父亲,父子之间温馨的点点滴滴都被他说了出来,也成功让唐纲想了起来,说到后面父子俩眼圈都是红的.
“老头子可真是心疼他,方才张管事抱着一个匣子上了车,车里装着被褥等,这是要打点一下将他住的牢房布置一番。“
唐陌冷笑着搀扶辛安在园子里散步,“是一点苦也不愿意让他吃。”
辛安道:“你可知道父亲从牢房里出来眼眶都是红的,父子俩许是在里头抱头痛哭。”
唐陌‘嗤’了一声,挨了一顿打后再听到这些心里没了以前的酸涩,“祖母怎么样了?”
“从宫里回来就关了春荣堂的门,说是累了,谁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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