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就是被分出去的那一支,如今要做的就是效仿廖直,全心全意为皇上分忧。
唐荣之事皇上问了两次,颇为气愤,作为臣子,他该为皇上分忧,彻查此案。
见他嘴上说的好听实在半点不容情,唐纲也无可奈何,往日那些嘴里‘敬重’他的朝臣们如今也都退避三舍,就连张家老爷子也不愿意出手相帮,说什么国法不容情,到底是他父亲走的早,侯府没了依仗。
“可能探望?”
“原本是不能的。”
周正一脸为难,“侯爷知道,这衙门里可不是只有我的人,眼睛多的很,但侯爷一片爱子之心下官甚为动容,怎么也要给侯爷行个方便。”
“就两炷香,侯爷抓紧去吧。”
唐纲拱手道谢,转身去了衙门的大牢,唐荣可没受到半点优待,牢房里阴暗潮湿腐朽,各种难闻的味道混杂在一起,里面铺设的干草发了霉生了虫,砖头砌的床上铺着一张烂草席,一床早看不出颜色的被褥,偶有耗子麻溜跑来跑去
高床软枕锦衣玉食长大的唐荣哪里在这样的地方待过,进去的一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喊了半天也没人搭理他。
站没地方站,坐更是坐不下去,还只有巴掌大块地方,忽然就明白了那句律法森严望门已觉三分冷,人生苦短枷锁一戴方嫌半刻长的意思。
何止是半刻,他一息也不愿多待。
“侯爷您这边请。”
走进典狱牢那一刻唐纲便眉头紧蹙,实在没想到衙门的大牢条件如此之差,听到脚步声唐荣快步走到了栅栏前,见到是唐纲一脸激动,“父亲。”
“你”
唐纲不敢相信眼前这人是他的儿子,眼窝青黑脸颊凹陷,发丝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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