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随便一个松阳县的百姓都清清楚楚,都晓得唐县令家中显赫,不敢多说什么。“
赵通得知这些事气的青筋暴起,这比他知道还要令人发指,如此祸害不早日剪除,留着岂不是要祸害更多的百姓?
“就没有人看不惯他的做法,或者被他迫害,状告与他的人?”
商人表示不敢,“那梧州上下据说都是威远侯故旧,京城还有威远侯在,谁能告得了他?”
赵通眉头紧蹙,没有原告就只能强参唐荣,“你等几人可愿做人证?”
“大人,小人只是想做些买卖养家糊口,万万开罪不起侯府,求大人饶命啊。”
几人是说什么都不答应,赵通也拿他们没法子,只能回去再想办法,但今日得到几人的口述,已经是极大的进展。
次日一早辛安就从南风口中得知唐纲在祠堂待了一整晚的事,“可知是何缘由?”
南风说唐纲先去的春荣堂,在春荣堂待的时间不超过半柱香,出来就去了祠堂。
辛安设想自己是老太太,到底会怎么想,想来想去应该是对唐纲的失望,平顺伯算计陶怡然,实则是没将侯府看在眼里,若是将陶怡然换去谨王府,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老太太应该是对侯府如今的地位有了新的认知,并且怪上了唐纲。
不过这些都她的设想,“走吧,别让徐姐姐等急了。”
今日她还要去廖家,顺便问问买地的事如何了。
徐夫人已经回徐州去了,她一个娘家母亲不好一直住在女婿府上,家里也离不开她,人一走廖夫人就忙了起来,“我娘在我都懒了好多,她一走我是真不习惯,这里里外外的操不完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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