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襄州如何会失!”
李槲冷笑不止:“还有脸说!既然是剿李是陛下的旨意,是朝廷的吩咐,那朝廷的军队在哪里?”
裴璜红着脸,咬牙切齿:“你明知故问,王均平之变后,朝廷元气未复,哪来的军队调动?”
“而且,各路军,不都是朝廷的军队?”
李槲眯了眯眼睛,声音也低沉了下来:“那河南道梁温所部,是不是朝廷的军队?”
“我大军从潼关出来,就是从河南道一路到的这里,裴公子有空去太原寻我父亲,有空来我军中,寻我的麻烦,怎么不去找那位梁府公借兵?”
“他便不是朝廷的军队吗?”
李槲喝问道:“我部离开潼关之后,潼关是谁接手了?是禁军吗!”
“裴公子,我父亲,我们太原李家是安分踏实,但是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裴璜被他说的脸色通红,握着拳头,一言不发。
他也没有什么可反驳的。
他们一路过来,的确路过的都是梁温的地盘,梁温的河南道,跟山南东道接壤,距离荆襄也比河东军更近,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谁也辩驳不得。
其实,这个时候,调梁温支援荆襄,是最合适的,一来他离得比较近,二来也可以试一试,这个招安归降的梁府公,到底是不是对朝廷忠心耿耿。
但不知道皇帝是吃错了药,还是先前被三个节度使弄得有点应激了,或者说是因为梁温帮着朝廷,勉强恢复了朝廷对中原的掌控。
亦或者,梁温在皇帝面前,奴颜婢膝的模样,真的赢得了这位皇帝陛下的信任,总之,皇帝完全没有让中原的梁温动弹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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