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农业确是基础,是根本,但是只要生产力足够强,国家是有可能摆脱对田税依赖的。”
说到这里,他微微摇头,开口道:“不过你我有生之年,恐怕是看不到了。”
“杜兄你放心,我这个人是个务实的人,不会一根筋瞎干,咱们一切,都从实际情况出发。”
“有一点我可以跟杜兄保证,如果你我能够治理这个国家,最多十年,我就能让你见到一些端倪。”
杜谦从理性上,是万难相信李云这个说辞的,但是他看了看李云的表情,不知为何,竟又觉得李云没有骗他。
毕竟眼前这个“东家”,从来没有骗过他。
“还有另外一个问题。”
杜谦想了想,继续问道:“上位想要西进,想要逐鹿中原,但是我们没有由头,没有借口。”
“理由很好找。”
李某人轻声道:“中原有个叫梁温的,是王均平的手下,现在在河南道占了许多个州,洛阳前不久也被他拿了下来,到如今,恐怕已经聚众四五万人了。”
“其人,到处胡作非为,哪怕打着替天行道的名号,也完全可以去河南道讨伐其人。”
“而且,他是王均平的旧部,单单这一件事,就可以成为讨伐他的理由。”
李云跟他说了不少中原的情况,然后取来一张地图,手指指在了山南东道上。
“今年下半年,我就要取下荆襄,然后咱们,立时就能兵进中原!”
一整个下午,两个人都在公房里商议整个集团的未来走向,以及具体的战略。
到了傍晚时分,杜谦已经有些支持不住了,揉着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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