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带着讥刺。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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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也不便发作。
“那捉到这阮旬之后又怎么样?”钱谦益问道,他赶紧岔开问题,免得陆彦章继续和汪汝淳纠缠。
“起先这厮还嘴硬,死活不肯招认。本官给上刑之后,这厮无法抵赖,终于招供,这行刺案确实就是阮大铖幕后指使,这供纸已经画押”陆彦章说到这里,脸上露出得意笑容,显然觉得自己颇为能干。
“哦,这么说,伯达兄办的案子,难免有些屈打成招的嫌疑。”钱谦益捻了一下胡子,若有所思地说道。
“钱受之,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屈打成招?”陆彦章勃然变色,怒气冲冲说道,脸皮都有些发红。
他一生气,连钱谦益的号,都不愿意叫了,叫起钱谦益的字来了。没有直接叫名,总算他留着余地。
“伯达公息怒,息怒。”钱谦益见陆彦章发怒,连忙安抚。
“牧斋,你这次从北都回来,越发不成话了!”陆彦章怒气未平,气愤愤道:
“你也是东林前贤一手提拔起来的,当继承前贤傲骨,为民请命,抵制乱政才是。”
钱谦益笑而不语。
陆彦章继续说道:
“你在大朝会上,没有和蕺山先生、石斋先生,还有你的座师曹公一起犯言直谏,而是留在朝内,东林诸友也并不苛责于你。若是正人君子都一起受惩被黜,朝中无人矣。”
钱谦益拱手道:
“多谢诸友体谅。”
陆彦章哼了一声,接着道:
“你既留在朝中,又接了南直巡抚之职,便当好生利用这机会,扶正祛邪。东林同道也不指望你能公然斥责圣上过失,但在遇到这等重案时,却大可借此重挫媚上之气焰。群小若受严惩,正气自然舒张。
“正气舒张,则皇上之乱政自然各处渐受抵制。稍假时日,便可以纠偏矫弊,让圣上自知其非,此路不通,必然改弦易辙。”
钱谦益拍手道“
“伯达兄,这番高论,果然精彩!”
陆彦章也不知钱谦益的赞叹究竟是出于真心,还是有所讥刺。
他一拂衣袖,说道:
“这岂是我一人高论,不过是正人同道共有之见。这等见识,吾以为钱受之当比吾更明白才是,毕竟汝曾亲受顾泾阳之耳提面命。”
钱谦益正要说话,却听得外面人声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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