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也并未发现。”
钱谦益点头:“这也有理,不过我知吴竹亭还有这几社中人对朝廷新政可是不满得很,且也丝毫没有隐瞒之意,多次在各处公开宣扬,难道吴竹亭特地到松江和你们聚会。而松江又是南直隶各府落实战时新政最得力之地,纵然陈宗裕不说什么,难道你们在席间竟然对此毫不提及,这又是大悖情理吧。”
彭雯一呆,这回却是他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汪汝淳见他们这情形,已知这两人必然说谎。
方岳贡,此时也觉察出这两个人有问题了。
心中对钱谦益倒也有几分佩服。
这钱谦益果然有过人之处,过去被视为东林党魁,也自有原因。
只不过现在看情形,他似乎是真心实意为皇帝办事了。
彭雯呆了半晌,才回答道:
“牧斋公,此是何意?难道怀疑吾等和陈宗裕自尽有关么?这岂不是天大的冤枉。这陈宗裕自尽乃是这朝廷新政收税逼勒太过,陈宗裕承受不住,这才自尽,与我等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我等随便说几句话,这陈宗裕便自己不要性命了?”
李宾也道:“彭兄说的是,我等要是有这等力量,何以如今还只是区区秀才?”
?松江布商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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