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小的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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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的。”阮旬眨巴了一下眼睛。
“哦,那她怎么回答的?”钱谦益好奇道。
“这个……”阮旬脸色微窘,迟疑了片刻,说道:
“钱老爷还是走吧,小姐脾气确实古怪了些,等阮老爷回来,一定会代小姐来赔罪的。”
阮旬的表情很分明地告诉钱谦益,他家小姐后面回答的话会更不好听,所以他再不肯说了。
只是他越不肯说,钱谦益的好奇心就越浓。
“你把你们小姐的话说完,吾便走,若是当真不说,本抚台说不得也只能动动官威。”他决心吓唬一下阮旬。
阮旬果然不经吓,听钱谦益这么讲,脸色都有些发白,连忙道:
“小的说便是,我家小姐说钱老爷年纪虽比阮老爷还大个四岁,但素来有东林浪子之名,行止也不甚检点,所以更不能见。”
钱谦益听了,脸皮微红,也不再多说什么,拂袖而去。
汪汝淳连忙跟上。
阮旬见钱谦益这情状,心中更添了忧愁。
连连摇头叹息,心想这回完了。
又把一个东林大佬给得罪。
这对父女,还真不愧是父女,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这父亲阮大铖抽风,好端端上个奏疏,就把东林彻底得罪,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这女儿呢,刚才还能公然抛头露面跑大街上,现在却又不肯见身居要位的钱谦益,还言语讥刺。
他愁眉苦脸关上大门,心想若是再这样下去,他只怕也要寻个机会,卷些细软跑路才是。
若是逃得晚了,真到了阮家被抄劫的那天,连想安度晚年都做不到。
钱谦益、汪汝淳走去和标兵汇合。
刚才他们旁观人群围攻阮宅的情形,钱谦益起先是想到紧急时刻,调兵来阻止的。
但转念想若不阻止,就让这些人在史槐的唆使下闹一场乱子,后面再秋后算账,或许反而对自己此行整顿江南,有好处。
只是未免要牺牲阮家这一宅子的人了。
不过没想到这阮丽珍倒是凭着自己勇气,把人群给驱退了。
他对这阮丽珍倒也真是生出几分欣赏,有貌有才已经难得,还有决断有勇气,这就更值得钦佩了。
本想拜访一下,却吃了一个闭门羹,讨了一个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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