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大事。”
袁崇焕眼睛发光,饶有兴趣看着吕纯如:
“哦,倒要请教大人,是哪三点。”
吕纯如摇头晃脑道:
“不怕死,不爱钱,和曾经打过。”
袁崇焕两眼光芒更亮,呵呵笑道:
“吕大人真是袁某的知己。”
吕纯如看见袁崇焕把自己说成知己,更是兴奋,把头点得鸡啄米一般:
“便是高阳公当年主持军务,也不过是在关门遥镇,何尝亲自上过前线。终究难免纸上谈兵,下官如此推许袁大人,全从实处着手,岂是浪说?”
他嘴里的高阳公就是孙承宗,天启皇帝的讲课老师,当年是袁崇焕的顶头上司。
天启二年,力排众议,主持修建宁锦防线。
算是文官里公认的有军事才能,文武双全的人物了。
吕纯如现在把袁崇焕说得比孙承宗都高过一头,那自然是很大的褒奖。
袁崇焕听了,心里美滋滋,虽然竭力克制,笑容还是不断从嘴角溢出。
嘴上还谦虚着:“高阳公是前辈,只可惜柳河之败有所抱憾,袁某也是高阳公提携,自当不辜负提携之恩,为高阳公雪耻。”
他嘴里的柳河之败是天启四年,孙承宗大力提拔的马世龙在柳河吃了败仗,死了四百多人。
孙承宗也不得不引咎辞职。
袁崇焕这话虽然是表示谦虚,却还是损了孙承宗一下,表示自己比孙承宗更高明。
四个内阁大臣这时也纷纷颔首。
钱龙锡更是抚掌叹道:
“岳武穆有言‘文臣不爱钱,武将不惜死,天下太平矣’,
“袁督师一身兼有文臣武将之德,辽东何愁不复,天下何愁不平啊。”
一边说着,一边环目四顾。显然是认为自己的这句话应该得到在场众人的公认。
众官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又是一片喝彩同意声。
地位最高的韩爌也捻须点头,看向袁崇焕目光里流露出赞叹之色。
在不远处的兵部尚书王在晋眼帘微垂,似乎在闭目养神,对周围一切全不留心。
实则他内心却如明镜,那些吹嘘袁崇焕的言辞,源源不断进入他的耳朵。
他压制着自己内心持续涌起的反感甚至愤怒。
他和袁崇焕是老熟人了。
天启二年他就因为把防线定在山海关还是宁远,和袁崇焕、孙承宗等人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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