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张扬了。
说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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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这个词,岑思远脸上有些挂不住,“上次是真的不好意思,我这不赔礼道歉了嘛。”
“我还得感谢你,”李娴笑道,“要不是你,我怎么知道他的真实面目,也不会有今天。”
常啟兴:“……”
行,老婆说得对,老婆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平南市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在岑思远的白岭山庄举行了,到场的嘉宾都是商界的知名人士。
婚礼上,常啟兴紧紧的握住李娴的手,哽咽得不行,“我以前很混账,感谢你对我不离不弃,如果没有你,我今天可能就要流落街头去要饭了。人总是在无路可走的时候才想要重头来过,可是哪儿有那么多机会让我们重头来过呢?但是,老婆,你给了我这次机会,有些时候我都在想,我是何德何才娶到你?所以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让我撵狗,我绝不骂鸡。”
李娴的眼泪亦是在眼眶里打转,想笑,但眼泪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哽咽道:“你真的是渣得要死,但我还是爱得要死。可能是被那句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害惨了。看来还是应该多读书,不要提起《长干里》还以为是什么甜蜜蜜的爱情童话,结果还是商人重利轻别离。幸好我还算是聪明,现在我是那个商人了,以后你就在家等我,不准乱跑,不然就让你流落街头去要饭。”
常啟兴笑着一把将李娴拥入怀中,“我能去哪儿要饭?还不是到你门前去要?不会乱跑了,别人是望夫石,我是望妻石,等着我的霸总回家临幸我。”
说到这里,台下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唯独岑思远有些心虚,虚张声势地咳了一声。这一声引起了他身旁男人的注意,看着他笑着问:“岑总嗓子不舒服?”
岑思远:“……”
我已经很尴尬了,看破就别说破了。
他转眼看着男人,正想说什么,竟发现这人似乎有些面熟。
男人见他惊讶,笑了笑,“你好,我叫言枕。”
岑思远再次:“……”
这不就是我梦想成为的那个男人?
“你好,我是岑思远。”
岑思远说着,就见一女人转眼看着他们,言枕笑着介绍人,“这是内人赵栀浅,这是江城的岑总。”
赵栀浅笑着说了声你好,岑思远看着,顿时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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