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您那债台高筑的高筑,对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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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是没什么意思,我也真是看在您是我亲爹的份上才帮您,就不知道您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要说高逢秋的人品,那确实是不怎么样,但是自和岑凤龄离婚后,他真的没有考虑过再婚,反正想着有了岑思远,哪怕是不姓高,那也是他儿子啊。他对岑思远是真的爱,只是每次还没表现出来,就被岑凤龄干掉了。
如今听了岑思远这些话,只觉得心像针扎一样,愧疚与自责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思远……”高逢秋有些哽咽道,“是爸爸对不起你。”
“对得起对不起如今又有什么用呢?”岑思远语气淡淡,停下脚步看着他,盛夏的阳光落了他一身,让高逢秋不敢直视,“您有一个帮我的机会,都还要讹我几千万来换,您还真是我亲爹。”
杀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诛心。
这么些年,岑思远虽说不待见高逢秋,但还能同他心平气和地说几句话,要是真的处处都听岑凤龄的,估计是见高逢秋一次打一次了。如今,他就要利用高逢秋这一点点愧疚,拿到证据,把盛远打得从此不敢和江城叫板。
“思远,如果不是高筑真的不行了,我也不会开这个口。”高逢秋哽咽道,“你妈当初和我离婚后,我什么也没有了,高筑是我这么多年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没了。就像你妈肯定也不忍心见江城没了一样,我真的是被逼无奈……”
“好了好了,我知道。”岑思远皱眉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样,倒像是我对不起你似的,好了,别哭了。”
在岑思远未成年前,岑凤龄几乎不让岑思远见高逢秋。但在岑凤龄的严防死守下,高逢秋还是见缝插针地表现他的父爱,中学时,岑凤龄限制他的零花钱,高逢秋给他钱每次都是上万。
大学的时候,高逢秋偷偷地去看他,见他军训被晒得蜕皮,心疼了半天,给他买了一箱防晒霜。说是班上同学都送一瓶,和大家把关系搞好。
所以,岑思远虽然讨厌他骗婚的卑劣,但见他哭成这样,到底没办法真的无动于衷。
高逢秋擦了擦眼泪,抬眼对岑思远道:“我明天就把材料给你送过来。”
“这事不会牵连你吧?”岑思远有些迟疑道,毕竟他们现在是一棵绳子上的蚂蚱,高逢秋有事,他也跑不了。
“现在闹这么大,上边肯定注意到了,这些东西,真真假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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