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家很开心,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也有本事创出一片天地,但担心也是在所难免的。
“咱们南桥镇福利院永远都是你的家,想回来随时都可以回来。”
“老爷子,您这话说的,眼瞅着要过年了,您这过年还不许我回来孝敬您老人家,今晚呀小凡子我陪陪您喝喝老酒。”
张凡说着敢紧掏出两壶老酒放桌上。
“都多迟了,你不休息,老头子我可得休息,再说了你明天不得赶一早的火车出去倒腾你那国库券码?”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陈院长,说罢陈院长拿起桌上的酒嗅了一嗅,有些陶醉,挥了挥手,示意张凡回去,“以后在外面可就不一样了,这天可得你自己顶着。”
能帮你一把是一把,福利院出去的孩子能干什么,陈院长心里在清楚不过,说的难听点虹口码头去当工人,别人也不一定收。
不过好歹张凡也是没出事儿,还赚了一笔,倒腾的是国库券,你这但凡是个股票或者其他的,估摸着当天就被院长送派出所。
几十年里早就见惯了离别,这福利院孩子来来去去,哪还有什么伤感离别,有的只是山崖上的老鹰看着小鹰们自己搏击向远方。
张凡心里也明白,没陈院长压着他这事儿估计早就发了。
没陈院长他可不敢这么干,当然这么干是因为心里更明白。
陈院长这些年无欲无求惯了,就是指着这些孩子们长大成人,自力更生,仅此而已,真正的群众工作者是不求回报的。
回到宿舍的张凡,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板,脑子里想着的全是财源滚滚来,钱从四面八方来,没注意时间几点,眼睛一闭,瞬间思维沉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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