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轮回的画面重新浮现在脑海。
那是自己否定这个世界的证据,她怎么会忘记呢?
手心的戒指泛着凉意,铃兰的花是由一种银白的宝石制成。
她低头,看向与晏礼一模一样又截然不同的那张脸。
“为什么?”
她问。
自己是佩内的所有物,至少目前是这样。
绝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认为。
许珀里翁仿佛不知道流传在她与佩内、与那场狩猎的流言一般,我行我素,特立独行,与所有人格格不入,又像是幽灵一样神出鬼没。
夏寒无法止住自己对他的怀疑,无论是铃兰,法师袍的纹样,还是那相似的样貌与言行,就像是一个晏礼用来提醒她的一根钉子一样将许珀里翁这个存在都变得充满恶趣味的刺痛。
极端的讽刺,极端的恶意,极端的屈辱。
可许珀里翁扬起的嘴角却微微垂落,笑意清浅,像是冬日里破碎的阳光,徒有其表而毫无温度,他的样子看上去有些无奈,在细碎的笑容里藏起几分不易察觉的伤感。
他再次开口,说:“我只是对您一见钟情……所以,希望学姐能够认可有这样一份莫名来的情感存在。”
夏寒怔忪着,那根被自己拉紧的警戒线忽然崩塌。
他是不是晏礼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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