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么想着,谢晚凝还真的提了食盒进了陆子宴的书房。
她去的时候,里头人正在议事,鸣剑入内请示一番后,便迎了她进去。
谢晚凝跨门而入,目光扫了眼里头的几人,还是有几个熟面孔的。
大家都是人精,见陆子宴能准许一个姑娘堂而皇之进来,都能评估出她的份量。
更遑论,这还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抢来的。
几人齐齐拱手行礼,谢晚凝自认目前还不是他们的主母,便侧身避了下,仅受了半礼,自己坐到一旁的软椅上,没打扰他们。
但这样多的男人同处一堂,她终究还是有些不自在。
过了片刻,众人纷纷告辞,喧闹的书房安静下来,她面色才好看些。
陆子宴全程有关注她,见状便唤了门口的守卫进来,吩咐了两句。
很快,他的书房就多了一扇屏风,他道:“下次他们来,你可以在里间休息。”
他没说你可以先离开,而是想了法子也要将人留下来。
谢晚凝不置可否,打开食盒将里面的老参鸡汤端了出来,道:“已经凉了,你自己用内力加热一下喝了吧。”
“你亲自炖的?”陆子宴眼眸含笑,“仔细烫着手,下次别做了。”
“……”谢晚凝黙了默,没有告诉他真相,而是转移了话题,“鸣剑说你身体不适,没什么事吧?”
刚刚她坐在旁边看着他们商议事情,忽然间想起这人好几次面色惨白,口吐鲜血。
确实看着不是很康健的样子。
陆子宴被这个问题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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