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吃一些柔软好克化的食物,想咬舌自尽都找不到方法。
直到落入这样无力的境地,她才惊觉当日威胁陆子宴的话有多可笑。
哪里需要卸她下巴,挑断她的手筋脚筋才能阻止她寻死,一瓶软筋散就足够了。
或许还有其他法子,他们这种玩弄权术的人,一肚子让人求死不能的手段。
只是,陆子宴舍不得对她用,所以才会受她威胁。
她随意的一句寻死,他便惶惶不已,心惊胆战的退让。
而那位金朝太子可不管这些,他对她用了软筋散,每日还都会来她房间里坐坐,言行倒是礼遇,只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许久,一共小半个月,每日如此。
用膳时,还要让她下楼相陪。
每次都会为她准备一身新衣穿出去。
谢晚凝拿起这套烟妃色流纱裙看了眼,领口并不是大汗常见的交叉领,而是齐胸的抹胸设计,布料轻薄,入手细滑舒适,上面绣有大朵大朵的芍药,艳丽异常。
这是金朝女子的衣裳。
甚至,瞧这暴露的着装,大抵是金朝舞姬们穿的?
谢晚凝看了眼,就要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随手就要丢在地上,却听那婢女道:“太子有令,请姑娘更衣。”
说着,这位态度一直恭敬的女婢轻轻抬头,“请姑娘不要叫奴婢为难。”
看这婢女一副要帮她更衣的模样,这件衣裳,是非逼着她穿不可了。
谢晚凝唇角微抿,“若我不穿呢?”
“太子有令,这套衣裳您今日不穿也得穿,”婢女柔声道:“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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