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羽毛灰扑扑的,就连往日里尖利的鸣叫声都显得无精打采。
爱宠累成这样,陆子宴的脚却犹如生了根,惨白着脸呆呆的望着云锦脖子上的竹筒,没有动作。
生怕打开来,是不能承受的剧痛。
鸣剑何时见过主子这般软弱的模样,他面色也是骤变,却还是稳扎稳打几步走过去,摸了摸云锦的头颅,将竹筒摘下,撕开密封层后,躬身递给陆子宴。
…………
十月底,深秋,僵持了一月有余的北疆战场上,主帅陆子宴下令对大金发动总攻。
总攻不到三日功夫,大汗铁骑近百年来第一次,踏破金朝城门。
虽是游牧民族,但在边境金朝那也是建立了巍峨城墙的。
十一月初,按照时间,本该在战场对敌的主帅陆子宴,出现在距离北疆近千里之外的越州。
“确定踪迹了吗?”他翻身下马,将马鞭丢给伸手的副将,面如寒霜,边走边问。
“是!”副将道:“金无忌带着百十口人,虽扮作行商,但他们一路向北,盘查下来目标十分明显,确定今日会走水路经过这里,鸣风也已经到了。”
金无忌一行人需要掩盖行踪,秘密潜行,不得不拖慢了速度,但鸣风就不一样了,拿了玉牌一路披星戴月而来,比他们甚至早上一天到了。
陆子宴道:“人在哪儿?叫他过来。”
片刻后,鸣风推门而入,才跨步进来,便单膝跪地,“属下该死!有负王爷重托,请王爷治罪。”
他一身伤势未愈,又连续几个日夜赶路,整个人面色惨白,憔悴不堪。
陆子宴面沉如水,静静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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