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谢晚凝气的险些七窍生烟。
陆子宴更不好受,握着瓷瓶的指节咔吱作响,深绝自己这样的行为不是个男人。
很多细小的误会迭加起来,总是让她受委屈更多。
这个怀疑,在看见对面陆子宴也重新落座后,得到了证实。
似被她的话提醒了什么,陆子宴道:“刚刚在大殿之上,你以为我要说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向那老男人要你?”
“我有东西给你,”陆子宴果真松开了手,从袖口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拔开塞子,从里头倒出一粒圆滚滚的药丸,递给她,道:“吃了。”
……那姑母知不知道她跟陆子宴都说了些什么?
不,她不会知道。
谢晚凝低头瞥了一眼,没好气道:“你留着自己吃吧。”
入宫二十载有余,得封正一品淑妃的女人,绝对不会是心慈手软之辈。
陆子宴没有回答,只道:“我又不会害你,你吃就行。”
陆子宴何其敏锐,见她神情就能将她心里的想法猜个八九不离十,有些无奈道:“我不会害你。”
陆子宴没有说话,但沉默昭示了一切。
那笑意带着些许嗔怪之意。
尔晴惭愧一笑:“是奴婢不熟路,找不着换衣裳的房间了,幸而得刘嬷嬷引路。”
但陆子宴必定不是碰巧遇见。
前世她为什么会死?
不就是因为大表哥斗不过陆子宴,又看出陆子宴真正的软肋是她,所以给她下毒,想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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