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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也行,那你答应我,你知道后,一定要吃。”
可,人对于不知道的事,或许更能遐想。
可她不说话,陆子宴只当她默认,声音愈发冰冷:“是吗?”
“不要胡说,我哪里有这样想你,”陆子宴眉眼放松下来,正色道:“我只是担心别人惦记上你。”
漆黑的夜色下,陆子宴依旧能看见上头绣着一朵栩栩如生的铃兰花,他瞧了一眼,旋即毫不犹豫将东西放进怀里,妥善收好。
刘嬷嬷是淑妃方才指派过来伺候的嬷嬷。
被这样嘲讽脑子有问题,陆子宴居然没生气,只是深深的看着她,“你跟他重归于好了?”
可每当天黑,他还是会不受控制的想,同样一片月色下,他们在做什么。
“正好同你相反,去了另一面的水榭兰坊,”裴钰清道:“刘嬷嬷说见你往那边去了,竟不是吗?”
年少成名,他为人冷漠,寡言少语,向来是一张冷脸示人,论夸夸而谈的辩论之才,确实不是他所擅长的,就算在皇帝面前都鲜少长篇大论。
只是这样的心思,先前的他如何能轻易道与人听,故而今日才知,她竟然会认为他嫌弃那些花花草草女气。
沉默几息,他将药丸塞回瓷瓶中,道:“你不吃就算了。”
毕竟那一个多月,玉镯她都没离手。
她气的心脏都发疼,不断告诉自己,这里是皇宫,不能闹大,不能闹事!
良久,总算将怒火压下,她深深吸口气,皮笑肉不笑道:“王爷既然喜欢,就拿去用吧,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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